說不清究竟為什麼會如此,但在藍佳兒發現之前,身邊能說上幾句知心話的,就只剩下寥寥無幾的幾個人了。
大概每個人都會猜想,那幾個人中,家人必然都佔有一席位吧!但事實卻並非如此。倒也不是說藍家人關係不睦,只是佳兒和他們之間,似乎總存在著那麼一層隔膜,其中又以弟弟宇謙為最。
每趟回家,弟弟似乎都反應不大,總是淡淡地回應自己的熱情;然而當她轉身,再度離家的時候,那道最是怨懟的目光的主人,也是宇謙。大概每個人都會猜想,那幾個人中,家人必然都佔有一席位吧!但事實卻並非如此。倒也不是說藍家人關係不睦,只是佳兒和他們之間,似乎總存在著那麼一層隔膜,其中又以弟弟宇謙為最。
每趟回家,弟弟似乎都反應不大,總是淡淡地回應自己的熱情;然而當她轉身,再度離家的時候,那道最是怨懟的目光的主人,也是宇謙。 今天開始期末考。
夏天的蟬鳴,熙來攘往的考生,大聲呼喝的老師,這就是她全部所見。
考生都已陸陸續續走進考場,唯獨她還捧著書站在路旁,環顧四周的同時,還不忘間中看一下手錶,似乎在等待些什麼。而隨著手錶的分針不斷移動,她的神情也愈趨焦急,也張望得更是頻繁了。
一月的清晨,寒風不斷,氣溫低得連路旁的小草也瑟瑟發抖。高樓之後,太陽害羞地遮掩著臉,在運動場上灑落點點金光。
一陣喧鬧過後,學生們一列列地坐到看台上,抓緊自己的外套,等待運動會的開始。
不知被二月的冷風吹了多久,校長才慢條斯理地站起來。校長走到場中央的麥克風前,乾咳一聲,隨即開始了長篇大論的訓辭。